再拾年

惟江上之清风,与山间之明月

“……我不把天理解为天命,也不把人理解为人生,我认为天就是大自然,人就是我们人类。”屠颠躺在麦田里:“你听过这句话吗?”


神经病。刘丧不想跟他讲话,天快要黑了。他只是一个人拨开秸秆,朝麦田深处走去。祈祷回去的时候还能有一口热饭。


“刘丧。”屠颠的声音又响起了。他回头,看到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坐起来了。风吹在田地里,发出沙沙地回音。


屠看着他:“你觉得什么是人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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