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并不讨厌压力本身,事实上,在我所经历的大部分事件中,那些东西所带来的压迫远超于此。不自夸地讲,我恰好是擅长在压力中思考的人。
然而少见的是,面对这件事,至少是这个人,让我感到很不舒服。
“我只说一次。”那个人完全忽视了我态度上微妙的变化,只是竖起一根手指:“离开这里,这对你们没好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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